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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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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墨顏剛回府安置好便與文吟瓊晚相約在茶樓中見麵了。 “怎的今日你能來茶樓了?” 文吟瓊晚擺擺手道:“久南彧恰好處理政務去了,這一兩日不在家。 剛說完就見墨顏滿臉愁容,若不是她早知他考中狀元,那肯定會以為他落選了。 墨顏難得點了一壺酒,一副頹廢的模樣。 文吟瓊晚不免有些擔心,便拍著他的肩膀問道:“你是怎麼了?” “

“我這就要把她的身契還給她,她今日就可離開了。”

久南彧頷首:“如此便好。”

待老闆娘離開後,文吟瓊晚就湊到他身前來問道:“你今日轉性子了?”

久南彧飲下一口茶,不緊不慢說道:“你以前說過她是個才情不錯的女子,若不是家道中落,便也不會淪為樂妓。”

文吟瓊晚點頭同意,可又一驚,便叫了出來。

“我這些話隻和墨顏說過,你怎麼知道的?!”

久南彧不答,拿起一塊糕點送入她口中:“聒噪,還是吃東西吧。”

樂妓拿到身契,眼中帶著淚光,她抱著琵琶朝著文吟瓊晚和久南彧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文吟瓊晚也轉過頭來朝她看去,見她孤身離開後,心裡纔對她放心下來。

當日,這個訊息便傳遍了西陵。

人們口口相傳,紛紛誇讚久府的人慈悲善良,唯有文家隻字不提。

文琪晚更是氣的咬牙切齒,恨意更深。

“嗬,我配不上東珠,一個妓女就配得上?他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第二十五章

文夫人見女兒這樣,她心中也不好受,可卻還是安慰道:“這事就這麼過去算了,也算是我們錯拿他聘禮的懲罰,你專心做好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了。”

文琪晚將頭上的簪子統統拔下來,甩了一地,仍是氣不過。

“我就是過不去這道坎,娘,我何時這樣被人折辱過?”

說完,她又掩麵哭泣起來:“這不是告訴滿城的人,我是個連妓女都不如的人嗎?”

文夫人拍拍她的肩,嚴肅道:“彆哭了,當下最要緊的是看墨家怎麼想,墨夫人願你入門的。”

“墨顏高中狀元,前途無量,何愁未來官不及久家?”

文琪晚這才冷靜下來,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憤恨道:“今日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來日方長。”

翌日。

墨顏剛回府安置好便與文吟瓊晚相約在茶樓中見麵了。

“怎的今日你能來茶樓了?”

文吟瓊晚擺擺手道:“久南彧恰好處理政務去了,這一兩日不在家。”

剛說完就見墨顏滿臉愁容,若不是她早知他考中狀元,那肯定會以為他落選了。

墨顏難得點了一壺酒,一副頹廢的模樣。

文吟瓊晚不免有些擔心,便拍著他的肩膀問道:“你是怎麼了?”

“我母親一定要讓我娶你姐姐!”

墨顏真是欲哭無淚:“我根本就冇有考慮婚娶之事,還不如看書呢,而且我喜歡溫柔賢淑的女子,你姐姐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這一類。”

文吟瓊晚哈哈大笑起來:“你現在這樣也太好笑了。”

墨顏卻是笑不出來,有些抱怨地敲敲文吟瓊晚的腦袋說道:“身為摯友,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幫我脫離苦海嗎?”

文吟瓊晚無奈聳肩:“冇辦法,我在文家可插不上話。”

“也是。”墨顏無奈地伏在桌上,把臉埋進手肘間。

半晌,他都冇有在說話,隻是喝著悶酒。

文吟瓊晚輕撫著他的背,忽然提議道:“我幫你逃走吧。”

墨顏忽地抬起頭來,隨後他又低頭沉悶地說道:“說的容易,我們能逃到哪裡呢?”

文吟瓊晚卻很樂觀,天喜之大,何愁冇有安身之所?

“你可是狀元誒,離開西陵去京城吧,就說自己職務繁忙不可久留在西陵。”文吟瓊晚信誓旦旦。

“京城肯定還有很多達官顯貴等著巴結你呢,在你困難的時候,我會讓久南彧幫你的。”

墨顏似是被鼓舞了一般,隨即也緊緊攥著拳頭點了點頭。

當晚,文吟瓊晚便在江上備下了一艘船。

原本是打算藉著夜色,讓墨顏偷偷溜出墨家,隨後上船去往京城的。

可她心中還是隱隱擔心起來。

墨家雖富貴,卻不及文家,墨顏又是個從小就聽話的孩子,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能離開家宅。

“瓊晚!”

一聲呼喚拉迴文吟瓊晚的思緒,見是墨顏,她便一下子放心下來。

等墨顏氣喘籲籲地跑到她麵前的時候,她便又笑了起來。

“墨家少爺今日算是大膽了一回,以後在京城坐穩了,就把母親接去京城生活吧。”

墨顏點點頭:“自然。”

話音剛落,忽然傳來一陣馬匹嘶鳴聲。

轉頭看去,竟看到易中天黑衣人馬持著火把朝他們襲來。

第二十六章

墨顏看到身後一眾人馬,卻什麼也冇說,迅速走進船倉。

船伕也未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嚇得不敢動彈了,顫顫巍巍說道:“你們這是惹上了什麼事啊?”

文吟瓊晚迅速將銀子塞入船伕懷裡,厲聲道:“隻管快走。”

話音剛落,一道鐵鉤鎖鏈便被甩入船中,隨即死死勾住船沿。

不等文吟瓊晚反應,更多的鐵鉤鎖鏈便朝船襲來。

這些鎖鏈被黑衣人死死抓著,一時之間,船寸步難行。

文吟瓊晚心下一驚,轉頭看去,見到黑衣人中間久然站著長姐文琪晚。

文吟瓊晚下意識喚了一聲:“長姐?”

文琪晚卻是冷冷撇了她一眼,語氣冰冷:“你還當我是長姐?搶了我的姻緣,如今又想毀了我這次的姻緣?”

“可是,墨顏根本無心與你成婚。”文吟瓊晚著急辯駁。

可她的這番話卻實實紮在文琪晚的心裡。

文琪晚咬牙切齒:“你幾次三番羞辱我,今日便一起算吧。”

言罷,她便揮手示意,一眾黑衣人便迅速持劍包圍上來。

墨顏頓時情急起來:“你這是乾什麼?”

文琪晚看向墨顏,卻癡笑起來,“我堂堂文家嫡女,是配不上你了?竟還想著逃走。”

文吟瓊晚看著此番情景,著急地喊道:“長姐,你……”

話纔剛說出口,就忽然被文琪晚的一個巴掌打斷。

力道之大,竟叫她跌坐在地,嘴角也滲出血來。

文琪晚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眼裡滿是厭惡。

隨後她抽出一旁黑衣人的配劍,抵在文吟瓊晚的脖子上。

“彆動她!”墨顏頓時衝上前去,卻被一眾黑衣人按壓在地。

黑衣人力氣很大,壓得他身上骨頭都疼了起來。

他咳嗽幾聲,又死死盯著文琪晚:“瓊晚算是久家的人,你這樣,不怕久南彧來怪罪?”

文琪晚卻惡狠狠道:“那是他來得快,還是我的刀刃快?”

墨顏見她如此瘋魔,心裡一下子也冇了底。

他便隻好低下頭來:“你想要什麼?”

文琪晚頷首示意,幾個黑衣人便迅速將他從船上押送下來。

墨顏隻覺這群人磕的他疼極了,還冇反應過來,他的頭就被黑衣人死死按下。

忽然,他感覺到他的後腦被一隻腳踏上時,他便用力掙紮起來。

黑衣人又立馬更用力地押住他。

文琪晚見狀又收回了抵上他後腦的腳,又嗤笑一聲:“文家在西陵是獨樹一幟的大家,你們墨家真是看你考中了狀元就雞犬昇天了。”

“今日你簽了這張婚書,我就放了文吟瓊晚。”

文吟瓊晚被劍緊緊抵著,這時也不敢動彈,隻能心疼地看著墨顏。

此時的墨顏毫無還手之力,半晌,他才顫抖出聲:“我簽。”

又是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他似乎是經曆了許多次了。

黑衣人送來婚書,隨後像是怕他反悔一樣,將他的手死死抓住在那婚書上簽字畫押。

文琪晚收了婚書細細檢視,正笑時,卻有一陣風颳過,隨即婚書便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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