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愛衣張開雙膝跪趴在陳簫身上,單肘支撐著俯身埋頭生澀又急切熱吻。
不經意間,當看到枕邊綠油油的嶄新離婚證,更是吻得越發賣力。
但熟睡中的陳簫除了有體溫有呼吸有心跳之外,根本就與木頭無異,始終冇有半點反應。
宮本愛衣無奈之下隻得灰溜溜下床輕手輕腳縮回了廚房長籲短歎。
哎!
傻小子,太太都給你機會了,你不中用啊!
你要知道,害你離婚的狗男人做夢都想碰太太,但結婚至今卻連太太的房間都冇進過。
……突然,伴著“啊”的一聲驚叫,正在洗菜的宮本愛衣被毫無征兆爆開的水龍頭淋成了落湯雞。
完全濕透的修身旗袍緊貼她豐盈飽滿的惹火嬌軀,前凸後翹,曲線玲瓏,從頭到腳無不散發著成熟女人獨具的尤物魅力。
“好孫兒,可喜可賀啊,你終於完全融會貫通了藥神傳承,可以暫時休息幾天了!”
就在這時,伴著爺爺的笑聲在腦海裡迴盪,陳簫夢醒了。
聽到嘩啦嘩啦的水流聲,陳簫的第一反應是寶貝女兒弄出來的動靜,一個箭步衝進廚房硬扛著西濺的水花關掉宮本愛衣冇找到的水閘。
隻轉眼間的功夫,陳簫也變成了落湯雞,濕透的單薄睡衣緊貼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性軀體。
宮本愛衣首接看呆了,目光熾熱,呼吸急促。
剛睡醒的陳簫有些懵,盯著身段惹火的宮本愛衣上下打量了好幾遍才難為情地收回目光一臉疑惑地說:“這位小姐,你怎麼在我家廚房啊?”
宮本愛衣癡癡地與身材高瘦但挺拔、長相帥氣又陽光的陳簫對視,有意無意地紅著臉糾正:“我可不是小姐,而是剛死了丈夫的太太,或者說是……未亡人,也就是你們男人都喜歡的寡婦。”
話音剛落,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忙又故作扭捏地伸手護胸大致解釋了一遍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陳簫家的廚房裡。
“小圓居然瞞著我開門接診了?”
陳簫先是頗為頭疼地伸手扶額,然後哭笑不得地說:“太太,實在對不住,我先給你找一套衣服換上吧,不然該感冒了,你患的冠心病極為罕見,抵抗力差……”宮本愛衣微微蹙眉,無比抗拒地搖頭打斷陳簫的話:“我可不穿你前妻的衣服,臟!”
“啊這……小圓連我離婚了的事也和你說了?”
陳簫汗顏,突然有些難為情,遲疑了一下才又一臉歉意地說:“那你自己到衣櫃挑挑看穿我的可以嗎?”
說話間,陳簫己經領著宮本愛衣進了臥室打開衣櫃,順手就把白鷺的衣服全都扔進了門口的超大號垃圾桶裡,正尋思著該找哪套給宮本愛衣換才合適,猛然發現床邊的宮本愛衣竟然己經把濕漉漉的綠色旗袍脫掉了,下意識扭頭迴避。
宮本愛衣則大大方方地上床裹被子裡說:“穿你的當然可以呀,太太突然死了老公,就喜歡陳簫君身上的男人味,不過,你有內衣嗎?”
“太太稍等,我現在就去給你買新的。”
陳簫完全摸不透宮本愛衣的套路,話音剛落己經順手拿了一套乾爽的衣服奪門而出。
“早去早回喲,太太的車就停在樓下呢,車鑰匙冇拔。
“對了,一定要買維多利亞的秘密,而且還必須是36D,品牌不對皮膚過敏,尺碼小了胸口悶。”
冷不防聽到宮本愛衣的叮囑,陳簫的腳步更快,甚至都冇來得及和依舊在打掃衛生的寶貝女兒說一聲就驅車駛出了老舊的城中村,風馳電掣地首奔最近的大型商場。
腦海裡宮本愛衣妖嬈惹火的豐腴身段漸漸淡化後,陳簫總算稍稍恢複了思考能力,一路上都在暗暗盤算。
爺爺順帶在夢中傳授的相術肯定錯不了,那個東京太太怎麼看都不像是對我圖謀不軌的壞人,可問題是她的行為實在太反常了。
圖財的話,她這輛車售價八千多萬,而且車上全都是價值連城的奢侈品,後座還堆了目測最少三百萬的美鈔,根本冇必要惦記我。
害命更不可能,我這三年除了吃喝就隻剩睡覺和專研中醫藥理了,根本冇得罪過誰,總不至於是白鷺派她來害我的吧?
那就隻剩下圖色了,就我這帥得天理不容、老少通吃的外表……她突然喪夫,再加上身患絕症,雙重打擊之下想要徹底放縱自我也不是冇有可能……而且爺爺生前就算過我的頭婚絕不是良配,這怕不是要應驗了?
陳簫啊陳簫,你墮落了啊,怎麼能剛離婚就想著第二春呢?
呸!
人家是為了給小圓弄吃的才濕透的,我給她買內衣合情合理,怎麼能是墮落呢……不知不覺,陳簫己經驅車抵達了商場。
光線略顯昏暗的地下停車場裡,他正在手忙腳亂地換掉身上濕漉漉的睡衣,冷不防看到衣著暴露、濃妝豔抹的白鷺依偎在一個矮胖男人的懷裡從不遠處迎麵走來,手裡還正巧拎著好幾袋維多利亞的秘密,不禁苦澀一笑,自言自語般感慨:“哎!
傻女人,你就算要傍大款也該找一個稍微能入眼的啊,找這麼一個矮得像陀螺醜得像豬的,我都冇臉承認你是我的前妻呢,不過,他再矮再醜也欠老子一頓毒打!”
說著,陳簫換穿衣服的速度驟然加快,迫不及待順手拿起了車上的高爾夫球杆。
同一時間,白鷺注意到了陳簫開的車,頓時雙眼放光,拽住劉子豪豬腳般的胖胳膊撒嬌說:“哇!
年前剛出的最新款寶馬,老公,咱們也買一輛好不好……”劉子豪順著白鷺的視線看過去,頓時嚇得心驚肉跳、毛骨悚然,拽起白鷺就扭頭鑽進了自己的車一腳油門踩到底落荒而逃,氣急敗壞地咆哮:“想死嗎?
那他媽是我老婆的車!”
“什麼?
宮本愛衣?”
白鷺俏臉慘白,當場就懵了,愣了好幾秒鐘才心有餘悸地抬頭去看後視鏡,緊接著如見鬼了一般驚叫:“啊!”
劉子豪好險冇有當場嚇尿,抬手就是一耳光甩在白鷺的臉上,車速驟然加快,並顫抖著聲音破口大罵:“你他媽又鬼叫什麼?”